Friday 5 October 2012

林乐培的传统戏曲《秋决》与大自然响宴《昆虫世界》

记得1998年第一次看到关乃忠指挥中央民族乐团的《昆虫世界》,被那奇怪的音响吸引,以那时候来说,《昆虫世界》并不是音乐,而是来自大自然的声音。里面群蜂起舞,树上的鸟鸣声,池塘里的水滴声都栩栩如生。那个年代的确很难想象华乐如何可以模仿到那么维妙维肖。

过后香港中乐团在2000年曾经在网站上刊登一篇由林乐培所写的文章:“《秋决》及《昆虫世界》如何以洋为中用,为香港中乐团奠下现代交响化的基础”,又在2005年购得香港中乐团出版的《大型民族管弦乐作品赏析》与《中乐因你更动听》的全文与乐谱片段才开始了解《秋决》与《昆虫世界》。

林乐培1926 年生于澳门,早年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美国南加州大学及德国达木士塔现代音乐中心研习作曲。1977 年香港中乐团成立,当时团员有78 人,吴大江为了强化团员对乐理的认识,特别聘请了林乐培对乐团进行了乐理培训课程。乐团成立的第二年( 1978)便邀请林乐培为客席指挥,这也让林乐培从中开始摸索各种民族乐器的性能和配器手法,为乐团改编及创作了十多首作品,以探讨国乐现代交响化的路向。由于当时的大型华乐作品匮乏,吴大江更邀约香港的专业作曲家为乐团写了很多的作品。就在这特定的机缘与巧合之下,其中两首的作品就是林乐培于1978年写的《秋决》与1979年写的《昆虫世界》。

林乐培德作品当时并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经过多次的试奏,改谱,还几次被乐团的某团员粗口相待方有今日听到的模样。其实据林乐培的回忆,他第一首的华乐作品《山歌锣鼓》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就以失败告终。经过反复的构思与了解乐器的音色性能,才慢慢的了解各乐器的功能。

《秋决》由林乐培自己指挥香港中乐团首演于1978年11月。《昆虫世界》在1979年8月16日由林乐培指挥香港中乐团首演于香港大会堂音乐厅。首演后《秋决》与《昆虫世界》的独特风格在亚洲各地包括中国,台湾,新加坡,日本,的音乐界引起极大回响。更被所有的专业民族乐团与指挥演奏过。

据国际著名旅美华裔作曲家陈怡的回忆,1980年在北京中央音乐学院的作曲系里的周龙,谭盾,瞿小松,叶小钢等连续三个星期晚上都聚集在一起研究林乐培的《秋决》及《昆虫世界》,还启发了专业作曲家为华乐写了很多不同风格的新作品。

续1977年的《山歌锣鼓》失败后,林乐培从香港中乐团的排练中学习到很多关于乐器的独特性。当他具备了心里准备时,刚好香港大会堂公演话剧(关汉卿剧作)《窦娥冤》,就让林乐培有了灵感写《秋决》。乐曲以各种新技法如不同的节奏,不同调性的结合等。这些作曲法对当时的华乐团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先河,乐团团员在排练时遇到了很多挑战。由于作曲家与乐团的关系密切,经过各方的协调,修改与学习,乐曲顺利地首演了。其实窦娥被处决时是六月,还未到达秋天,所以后来林乐培也后悔冠上《秋决》而不是描述六月飞霜的《六月雪》。在领奏部分更用了传统乐曲-擂琴与呐子,里面的唱腔并不是普通的音乐腔调,而是如唱戏般有音有字的演奏。五个乐章的《秋决》套用了章回小说的模式以音乐模仿传统戏曲的对白, 京剧的功架对人物的感情及等作精细的描述以音乐重现《窦娥冤》的故事。

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

乐曲一开始七拍子节奏,写出强权兵马进城的景象。七拍子节奏打击乐的领奏表现了不规则感与戏曲开场的效果,像强权的官爷们横行霸道坐着轿子进城。音乐的旋律并不华丽,却以合音与节奏来衬托出古朴与有气势的戏曲开场。

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

一声的板与锣后,拉弦乐的颤弓如一双双的奸诈声把听众带入了充满黑暗的衙门。呐子模仿衙门开审的“升堂!”威武声,定音鼓则模仿堂鼓敲击声。模仿奸笑声的拉弦乐不时出现在乐曲里,仿佛在公堂上注定了窦娥的宿命。以呐子及唢呐叫出主审官的严词呼喝声,以擂琴唱出窦娥的软弱的招供是音乐的一绝,呐子与擂琴的字字清晰,仿佛眼前出现了一部的古装电影。就在窦娥讲到“冤枉”两个字时,音乐停了很久才接着“请大人明鉴”,这就是艺术上所谓的留白。乐曲就在主审官一声“给我打”后就结束了第二回。

模拟唱腔:
大人(呐子):升-堂-!把犯人带上!报上名来-
窦娥(擂琴):大人呀-,小女子姓窦名瑞云,是蔡家的媳妇,无辜被告毒死公公,实在冤枉-请大人明鉴。
大人(呐子):胡说八道!给我打-


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

全段只有「冤枉呀!」三个字的音调作为动机,以有计划及有控制的「即兴」手法,造成意想不到的迫真意境。从窦娥单独的申诉到拉弦,吹管神哭鬼嚎的喊冤声,配以打击乐的衬托,逼真度胜于音影同步的电影。

模拟唱腔:
窦娥:冤枉呀-!冤枉呀!冤枉呀-!


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

林乐培以古筝与笙笛子刻画出阴冷的牢狱。然后洞箫与二胡恬静地写出行刑前夕对生命的无奈与失望的心声。不时传来的琵琶声像是时间一刻刻的流失,窦娥的绝望地度过她生命里最后的一晚。

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

同样是以开始的七拍子节奏,但是软弱无力的节奏描写了窦娥一步步被拖上刑场。一声宏亮的唢呐声,贪官已经来到了刑场,旁边模仿奸笑声的拉弦乐不时出现在乐曲里。擂琴模仿窦娥喊出了最后的叫冤声后就被一刀而下,蒙冤九泉。最后在乐曲出现的洞箫,像一个古代女子的痛诉着封建社会的残酷与无情。

模拟唱腔:
窦娥:冤枉呀! -(呜)冤枉呀-可怜啊!我有口难言-


《昆虫世界》乃为香港1979 国际儿童年而创作,共分五个乐章。每个乐章都分别以吹、拉、弹、打等不同组合的乐器为主体,用以介绍各种中国民族乐器的音色与特征,每个乐章都以主乐器描写昆虫的神态,以其他乐器伴出故事内容。原本昆虫是不容易被孩子接受的东西,为了亲近孩童,作曲家用了让孩童开心的字眼做题材。

第一乐章《勤蜂嗡嗡》(主要乐器:拉弦)

小蜜蜂,嗡嗡嗡,飞到西,飞到东;
采花粉儿做蜜糖,一生一世勤做工。


乐曲一开始以笛子模仿鸟叫声,把观众带入了鸟语花香的花花世界里。然后胡琴组模仿蜜蜂的群飞的声响,像是一大群的蜜蜂辛勤的在花丛中努力的工作。原来作曲家舍弃了传统的齐奏模式,他把二胡分为十二部,,中胡四部,革胡四部,倍革胡四部与高胡四部,然后一部接一部慢慢加入,有指挥控制着不同速度加入即兴演奏。然后打击与弹拨奏出了奏出了儿歌式的简短曲调,像是蜜蜂在七彩缤纷的花丛里起舞。经过辛勤的劳动后,群蜂慢慢的飞回自己的温暖窝。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主要乐器:弹拨)

小蜻蜓,像飞机,飞来飞去真顽皮;
点着花儿花含笑,点着塘儿水花起。


画面转为林中小溪,淡淡的弦乐像那缓缓流过的溪水。然而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两只蜻蜓,弹拨乐的轻巧演奏就像蜻蜓顽皮嬉戏在丛林里。接着第一主题再现,重现林中小溪的情景。蜻蜓们渐飞渐远,三弦的滑音如蜻蜓轻轻地点在水上,圆形的水纹往外散开,恢复原本的小溪流水。

第三乐章《春蚕吐丝》(主要乐器:吹管、弦乐的泛音)

蚕吐丝,造新衣,一圈一圈结茧儿;
慢条斯理有分寸,不慌不忙到死时。


在农家的春蚕饲养场里在桑叶上附着许许多多的蚕宝宝,由六部革胡与四部倍革胡以不同的泛音奏出了行动缓慢的蚕在活动着。急凑的扬琴与琵琶如工人们把桑叶放入蚕宝宝的周围,提供最好营养。接着曲笛,洞箫,巴乌,中音管,低音管走出各自独立的旋律,如大小形状不一的蚕蛹春眠的状况。作曲家以洞箫与巴乌的对奏就像蚕慢慢的吐丝,接着越来越多乐器加入,更多的蚕吐丝作茧自缚。吐完丝后再蜕一次皮,变成了像一颗花生大小的蛹,不吃不动,蛰伏茧内。十天以后,蛹化成蛾钻出茧外。

第四乐章《穿花蝴蝶》(主要乐器:笙)

蝴蝶飞,多优美,百花丛中来游戏;
无忧无虑无牵挂,一双一对多欢喜。


三支笙以轻快的旋律如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当看到小鸟时,蝴蝶们又停了下来躲避,然后又开始起舞。

第五乐章《昆虫世界》 (全体乐器)

小昆虫,多品种,你你我我忙做工;
大自然里齐享受,互不侵犯乐融融,乐融融。


随着蝴蝶起舞,各种昆虫的主体音乐交织在一起,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为人类与大自然献出力量。

《昆虫世界》(林乐培民乐交响作品)
专辑:《昆虫世界》(林乐培民乐交响作品)
发行时间: 1997年
出版发行:雨果唱片
唱片编号:HRP7147-2 
唱片制式:DDD
录音:易有伍
作曲:林乐培
乐队:中央民族乐团
指挥:关乃忠

专辑曲目:

 1、秋决
 [1] 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2:32
 [2] 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3:56
 [3] 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2:06
 [4] 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3:59
 [5] 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5:10
 2、昆虫世界
 [6] 第一乐章《勤蜂嗡嗡》  3:27
 [7]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  3:49
 [8] 第三乐章《春蚕吐丝》  5:43
 [9] 第四乐章《穿花蝴蝶》  1:28
 [10] 第五乐章《昆虫世界》  2:23
 [11] 问苍天  11:02
 [12] 功夫 琵琶:王静  16:03
 [13]-[15] 两相欢 女高音:费明仪 16:18

1994年由雨果唱片录音的《昆虫世界》是第一个正式的林乐培作品集的录音。据关乃忠的解释,当年还在大学的宋飞也在录音里拉二胡。

《秋决》的整体感觉是非常的形象化,尤其是擂琴与呐子的演奏在语气与戏曲腔调上都非常有韵味,很容易就可以猜出里面的对白。老关在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的开始处理比较引人入胜,简单的打击乐却可以演奏得那么丝丝入扣。唯一的小缺点是唢呐群出来的震撼度不够。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的堂鼓在力度与回音控制都非常出色,增添了衙门公堂的现实度,配以那么逼真的擂琴与呐子把审案的过程演活了。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的叫冤声更是老关的一绝,各种乐器的声量与进入的时间与速度都控制得很好。如用好的印象器材来听,那从四面八方来的喊冤声真的弄到毛骨悚然。

第一乐章《勤蜂嗡嗡》的处理是所有录音里最好的。老关在二十八部的胡琴里处理比较逼真大自然的群蜂飞舞声响。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的弹拨乐尤其是柳琴与琵琶的声音过重,少了蜻蜓的轻巧感。第一主题再现时候,老关对低音拨奏的处理比较顺畅,由于乐曲的速度特定的节奏,完全控制在指挥的手里。 整体上老关处理的速度比较顺畅 ,加上乐团的实力,效果出奇的好。

由于乐团在录音棚里录音,音场效果不大像音乐厅的丰富,但雨果胜在每个乐器都忠于原本的音色与音量,如第三乐章《春蚕吐丝》的录音在比较下就会发现大提琴与倍大提琴的音量没那么大。一开始比较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是缺点,但是参考乐谱后才发现如果分为四部以上的低音乐器仍然像大齐奏的音响,就会失真。所以最后还是选回雨果的录音。

《山水响》
专辑:《山水响》
发行时间: 2002年
出版发行:雨果唱片
唱片编号:HRP7239-2 
唱片制式:DDD
录音:易有伍
乐队:香港中乐团
指挥:阎惠昌

专辑曲目:

1、山水响
[1] 焦点─ 响晴白日 4:44
[2] 曼声 ─ 落叶哀蝉 4:14
[3] 雨兆 ─ 风枝惊暗雀 7:39
2、滇西土风两首
[4] 阿佤山 9:51
[5] 基诺舞 8:15
3、秋决
[6] 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2:43
[7] 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4:13
[8] 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2:24
[9] 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3:22
[10] 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5:04
4、西北第一组曲
[11] 老天爷下甘雨 9:13
[12] 闹洞房 3:02
[13] 想亲亲 5:07
[14] 石板腰鼓 6:05

这一张是阎惠昌第一次录《秋决》。在处理上的确有很多小缺点。其中比较明显的是一开始的打击乐用了比较低音的木鱼而没有较鲜明的对比。叫冤声有点含糊不清与僵硬,缺少了环绕音场的效果。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是里面最好的一个乐章。笙,洞箫,二胡,筝与琵琶配合的非常有默契,把窦娥的泪都表现出来了。尤其是谭宝硕的洞箫在韵味上更浓。
录音上仍然延续着雨果的清晰度,但是在演奏厅里录大乐队使现场感更逼真的呈现音乐厅的效果。
《香港中乐团-维也纳金色大厅与欧洲巡回演出特辑》
专辑:《香港中乐团-维也纳金色大厅与欧洲巡回演出特辑》
发行时间:2002年
出版发行:香港中乐团
乐队:香港中乐团
指挥:阎惠昌

专辑曲目:

[1] 欧洲巡回音乐会花絮
昆虫世界(林乐培作曲)
[2] 第一乐章《勤蜂嗡嗡》
[3]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
[4] 第三乐章《春蚕吐丝》
[5] 第四乐章《穿花蝴蝶》,第五乐章《昆虫世界 》
西北组曲(谭盾作曲)
[6]第三乐章《想亲亲》
[7]第四乐章《石板腰鼓》
[8]赛马(黄海怀作曲,瞿春泉编曲)

这张VCD是幸运抽奖的奖品。当年购买了香港中乐团成立25周年举行的《明月星辉——香港中乐团银禧音乐会》SACD而参加的特别抽奖,不久后就获得现代音像越洋电话通知前往香港领奖,幸亏获得香港中乐团的协助才不必亲自到香港。当奖品开封时才知道是比黄金更珍贵的非卖品的《香港中乐团-维也纳金色大厅与欧洲巡回演出特辑》VCD。

里面的录音师香港中乐团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演出。两个奥地利小童在每一个乐章前以奥地利语讲述乐曲的主体,然后阎指挥以生动的手法把一群昆虫带入金色大厅。画面上除了生动的指挥,还有的惊奇的奥地利观众。由于VCD的格式在音与影上都比较小,录音[11:23:32 PM] douglaspg77: 这张VCD是幸运抽奖的奖品。当年购买了香港中乐团成立25周年举行的《明月星辉——香港中乐团银禧音乐会》SACD而参加的特别抽奖,不久后就获得现代音像越洋电话通知前往香港领奖,幸亏获得香港中乐团的协助才不必亲自到香港。当奖品开封时才知道是比黄金更珍贵的非卖品的《香港中乐团-维也纳金色大厅与欧洲巡回演出特辑》VCD。

里面的录音师香港中乐团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演出。两个奥地利小童在每一个乐章前以奥地利语讲述乐曲的主体,然后阎指挥以生动的手法把一群昆虫带入金色大厅。画面上除了生动的指挥,还有的惊奇的奥地利观众。由于VCD的格式再音与影上都比较小,音效还可以接受,但不能与DVD相比。但这张VCD是我第一次看乐队演奏《昆虫世界》,也是第一次看华乐团在那么富丽堂皇的音乐厅里演奏,是我的音乐收藏里面的珍贵资料。


《香港中乐团委约创作系列(一)寻找中国新音乐 林乐培作品集》
专辑:《香港中乐团委约创作系列(一)寻找中国新音乐 林乐培作品集》
发行时间:2006年
出版发行:现代音像
光碟编号: HKCO-CD-5-2006-4
录音:Terence Cho Chuek Yuet
乐队:香港中乐团
指挥:阎惠昌

专辑曲目:

[1]问苍天   林乐培曲   (09:38)
[2]钢琴与乐队   古曲新译 - 春江花月夜 (12:53) (钢琴:罗乃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l66U1VRpQ
[3]钢琴与乐队   古曲新译 - 昭君怨 (08:04) (钢琴:罗乃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HfgUVW9lVoo
秋决
[4]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02:50)
[5] 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04:23)
[6]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02:16)
[7] 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03:49)
[8] 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05:25)
昆虫世界
[9] 第一乐章《勤蜂嗡嗡》  (04:24)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FsPmzZZRvI
[10]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03:59)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q43_NYu9Ok
[11] 第三乐章《春蚕吐丝(05:06)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WuL7hccyRc
[12] 第四乐章《穿花蝴蝶》,第五乐章《昆虫世界 》(04:37)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W-KdLs3Li8
[13]祝贺吹打序乐 (03:39)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pKeBqW_NBY
这几年里,香港中乐团为几位香港的作曲专场音乐会。林乐培为香港中乐团贡献了那么多年,当然专场音乐会不会少了他。从录音效果听起来,现代音像特别在某些乐器加重了音量如低音乐器。第三乐章《春蚕吐丝》的六部革胡与四部倍革胡以不同的泛音太清楚了,有点失真。

《秋决》的演奏比《山水响》进步很多,器乐的音色,擂琴,呐子与洞箫的韵味到场地的空间感都非常美。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吹管乐的全奏更凸现乐团在交响化的实力,各乐器融合成一个音色明亮的音响。

第二乐章《蜻蜓点水》 的弹拨乐的和谐度很好,柳琴琵琶的音色与阮和扬琴很和谐,整组的弹奏轻巧,营造了蜻蜓飞舞的神态。第四乐章《穿花蝴蝶》一开始的弦乐比在国家大剧院演奏时候的好很多。

《国家大剧院 (II)》
专辑:《国家大剧院 (II)》
发行时间:2008年
出版发行:现代音像
光碟编号: HKCO-1-2009-2
光碟制式:DVD
录音:Terence Cho Chuek Yuet
乐队:香港中乐团
指挥:阎惠昌

专辑曲目:

[1]大得胜(山西民间吹打乐,张式业编曲)
[2]昆虫世界(林乐培曲)
[3]庆节令(王宁曲)
[4]幻想曲 秦•兵马俑(彭修文曲)
[5]彩云追月(任光曲,罗伟伦编曲)
[6]送我一支玫瑰花(新疆民歌,黎锦光、黄晓飞编曲)
[7]赛马(黄海怀曲,瞿春泉编曲)
[8]黄河畅想(程大兆曲)

其实我不喜欢阎惠昌对第一乐章《勤蜂嗡嗡》的处理。他的群蜂飞舞的效果不够自然。但是看着影像却很享受他的指挥。第二乐章《蜻蜓点水》的弹拨乐又是同样的高音乐器比较尖锐,看来以后琵琶柳琴演奏这个乐章的时候必须更控制乐器的音色让它圆润多一点点。在低音的如滴水般拨奏后突然有个重音,听了很不自然,比较喜欢把最后的一个音放轻如水滴般。第四乐章《穿花蝴蝶》一开始的弦乐尤其是高胡太过粗鲁,没有身形细小的昆虫般的轻巧。

《风狮爷传奇---台北青年国乐团2011年音乐会》
专辑:《风狮爷传奇---台北青年国乐团2011年音乐会》
发行时间:2012年
出版发行:台北青年国乐团
光碟制式:DVD/CD
演出时间:2011年9月11日 Sun 晚间7:30
演出地点:台北国家音乐厅
乐队:台北青年国乐团
指挥:陈如祁、陈俊宪、任燕平、刘江滨、黄光佑
击乐:谢从馨
笙:蔡辉鹏
琵琶:徐莹燕
二胡:林青仪

专辑曲目:

[1]等待春天的风(黄新财曲)
[2]天缘(一、二乐章)(刘锡津曲)
[3]孔雀(一、四乐章)(关迺忠曲)
[4]打击乐协奏曲(第三乐章)(钟耀光曲)
[5]东北风(隋利军曲)
[6]秋决(林乐培曲)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JIg6n_BB3I
[7]风狮爷传奇(苏文庆曲)
[8] 台湾组曲第二乐章《杵石之音》(马圣龙曲)
[9]风狮爷传奇(苏文庆曲)

这个版本是唯一的DVD录影的《秋决》。台北青年国乐团在陈俊宪指挥下的水准很高,虽然跟专业乐团如中央民族乐团或香港中乐团来比仍然还有很多可以进步的空间如每个音的暗或亮的音色,大小声尤其是打击乐。擂琴与呐子的独奏有些咬字不清(以京剧的对白而论),洞箫的独奏感人肺腑。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的处理与香港中乐团的问题相同,中间的停顿让乐曲的连续感觉中断了,不知道是乐谱要求或是指挥的诠释。

《秋决》与《昆虫世界》对乐团,指挥与独奏之间的技术要求很高,更需要三方面的默契配合。以上的几个录音能做到这个水准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关乃忠的版本细腻,连贯性强,强调韵味浓;阎惠昌的版本交响性较高,音乐厅的现场录音凸显乐队的高水准;台北青年国乐团却以非专业乐团挑战高难度的作品的佼佼者。 虽然笔者在youtube看到香港青年中乐团也演奏过此曲,但是没有正式的录音下,不敢下定论,以免被网路的低规格音响效果误导了笔者的耳朵。

参考书籍:





《秋决》郭健明指挥香港青年中乐团

http://www.youtube.com/watch?v=_2usUTv_yUg

《秋决》
第一回《新官到,强权称霸道》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MMikOLJIv0

第二回《孝媳妇,负屈判极刑》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CF2FteCERM

第三回《叫怨声,动地又惊天》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6WJr1QfhbU

第四回《痛别离,记前尘旧梦》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KDV-7skvFE

第五回《赴发场,秋风送红叶》
http://www.youtube.com/watch?v=4Hp_KEu26YY